江川来

诚招洗地业务,战忽局质量保证,一条五毛,童叟无欺,业界良心。

实不相瞒,我王也今天差点被奶妈打死。


  老王落榜了我就来奚落他
  嘻嘻嘻嘿嘿嘿
  是一人鬼事苗蛊的联动。cp也青王疯道左
  以上cp都ooc,我很抱歉。
  原作:《一人之下》《宜昌鬼事》《苗疆蛊事》
  私设这群活宝都互相认识

王也赶到胡同里的时候已经到了吃夜宵的点了,那家店还挺黑,非得提前一天定位子不说还得把要吃的肉也定好。

昨儿在电话里和人家老板说不加葱蒜的时候差点被以为是来砸场子的。

好说歹说点了那么多肉,那有不吃的理由。又是老友久未聚头,难得这俩诡道的术士一苗疆蛊师一个猥琐道人上京一趟,还正巧时间碰上了。虽说路上出了点差错但是也不至于放弃这个难得的饭局。

王也刚刚落了座,服务员就开始上菜了。

这家店藏在胡同里面,七拐八绕的不说,进出胡同时就像是重新走了一条不一样的路,徐云风和王鲲鹏人生地不熟的,若不是遇上了左道两人,他俩能在这片胡同里兜到天亮。

王也稍微整理了一下刚才跑散的发髻,戳开一套消毒碗筷:“那你们是怎么找进来的?”

听到这个陆左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谦虚道不过雕虫小技尔。

事实上,是陆左闻着烤肉的味道把剩下那仨人带到胡同尾。老萧一望气,就说那儿是经年炭火不息,门框都给熏得黑黢黢的。四个人隔着一道小门往里面探头探脑的,一个脸上有刀疤,一个不拘小节胡茬都没刮干净头发挺长,剩下两个还挽着牛鼻子其中一个还气质出众,把这种事情干得得心应手,这一伙人怎么看怎么不是好人。

“太尴尬了。”徐云风首先抄起一块羊排,暖黄的灯光一打,上面一整条的羊油都黄爽透亮,外边一圈儿被烤得焦脆,刚出馕坑就能闻到令人口舌生津的肉香味儿。他吃得香,羊肉只浸了盐水味儿也不嫌弃,直夸这肉新鲜,一根羊排用牙剃了干净也没打算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个尴尬法。

能怎么尴尬,王也大概也猜到了,一群人在人家后门探头探脑只怕被人当成要偷师的,给打了出来。

“这回诸葛青这么没来?”陆左从脸色不好凶得一批的服务员大妈手里接过辣椒孜然,直接给拧开了盖子把里面的辣椒粉倒了半瓶在碗里,又掺点孜然搅合搅合那晃眼的辣椒红才没那么明显。王也眼睛一跳,心想这哥们儿吃那么辣菊花可好?

“哦,他那是有事儿呢,没赶过来。”王也看着陆左把那两瓶调料递给了王鲲鹏。心想王鲲鹏好歹也是道教协会认证的抱阳子,陆左怕不是递错了人。

“别想了,王八他不是正经道士。”徐云风拍拍手,等着王鲲鹏把调料配好又把辣椒和孜然也撒了上去。王也这下子才想起来,徐云风的读心术一直在无意识的渗透他的思维。

“对,我们诡道也不追求这种,大多诡道门人都被人当成了端公,平时也没什么计较。”王鲲鹏,或者说抱阳子,用指节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了笑,看都不看就把调理瓶递给徐云风默契得令人咂舌,丝毫不愧当年睡一起就算了还一三五裸睡的交情。

中国人说什么带点历史感的话总面免不了一个自古以来。那么诡道自古以来的确是不追求升仙的,从渺不可寻的祖师开始,这一小搓人当个术士也不正经总鼓捣一些邪性的本事,独辟偏门没有内景不说,五门算数个个都是渎神戏鬼的把戏。偏偏还一个比一个的命硬,在那片地界走道都敢横着走。就算如此总也有艺高人胆大的敢摸老虎屁股,徐云风算个七色球算了好几遍都没算中,王也一买就中给萧克明笑个半天。

都说同行相轻,在座的三个半术士包括没来得及赶回来的诸葛青,把这四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之前相聚的时候总是碰巧或是有意的提那不开的锅,互相揪着小辫子奚落半天。本来只是几个术士间的恩仇,不知道怎么的又扯皮开范围炮的时候带上了陆左,不得已这个境界高得一批还十分亲民爱穿大裤衩人字拖的蛊王只得摸摸鼻子:“就算是你们茅山和诡道过不去也关我屁事啊?”

“谁让你们左道组合,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好似基,你算家属。”这几年看着左道俩人声名鹊起的王鲲鹏出言嘲讽,本是生拉硬拽的带陆左下水,不知道怎么的回味起来还真没毛病。

陆左吃着羊排,这哥们蘸蘸料不是一般的豪放,手一沉一提再稍微转一下羊骨,一整根肋排就均匀的粘上了干辣椒粉。张嘴往里一送,两排牙齿没入辣椒粉中叼着撕下一整条的羊肉,油滋滋的直冒,里面热乎的香气也一齐扑出来。上面红艳艳的辣椒掺着孜然一齐被羊油浸透变成了深红色一齐死死的扒拉在羊肉表面,散发着罪恶的香味,看得人心神激荡。王也收回了视线,骂了几句,自己这点微末道行果然还是受不得诱惑,又不禁替这直接蘸干碟的蛊王担心起了明天的菊花。

修行者对目光的敏感度比一般人高不少,陆左就迎着王也关切的目光,陆左又提了一把不开的锅:“这次你怎么来那么晚?”

王也思索了一会。

说来话长不对,下回分解更不对。

总不能说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一个拿十字架的假鬼佬打得难舍难分不说,还被人揍了吧。

“路上出了点儿事。”王也挠挠头,有些心虚语意不明的想忽略过去。这些人本来是想要放过他的,行走江湖嘛,谁还没个不可说的事情了不是?

徐云风把羊骨撂下,又打算给萧克明递调料还没来得及被人家拒绝,脑子里就被王也的真实想法塞满了:“你个苕!想东西能不能想的不要想得那么震耳欲聋,被奶妈打死的术士说出去笑死人了。”

没等王也辩解,几个江湖老狗逼的嘲讽就不约而同的一齐送上。

王鲲鹏:“丢人!”
徐云风:“丢人!!”
萧克明挤挤眼睛,那仨字浸饱了他的猥琐气质:“傻波依!”

“你们都打过奶似的?”陆左的杯子里边泡着一只黄灿灿的肥虫子。

徐云风和王鲲鹏想了想,的确无话可说只得闭上了嘴。正等满桌寂静,反而是萧克明开了腔。

“不就是奶吗?我打过啊!”一言既出,在座皆惊,正等着这个猥琐道人又说些什么呢,结果人家突然反应过来,“就是打了没打过而已。”

众人还没回味过来到底是打过还是没打过, 徐云风又语出惊人。

“这傻逼说手感真好!”

顿时桌上的脏话就翻了天。几个有老婆没老婆有基友没基友的,包括陆左都声讨起了这个怎么看怎么猥琐的道士。

最后王也不得不制止徐云风:“你这也太作弊了怎么什么都能揭穿?”

徐云风:“你以为我想?”

王鲲鹏:“我不以为你不想。”

总之,王也的丢人事迹被诸位江湖前辈拉扯着硬说不可。
从他一出门就被那个异人交流协会盯上,到后面俩人上了擂台,没办法,只能打得难舍难分。实话实说,这不是可因为打到最后俩人都上了头,毕竟打奶是真的恶心人怎么也没那可能。像是流水磨石头你转他不转,磨得久了谁还没个倦怠的时候。皮实耐打如王也也磨不过人家奶妈,最后只得惜败于人。说来好笑,这次擂台王也是稀里糊涂上的,又稀里糊涂败的,要说谁最失落,估计就是守着他和人家奶妈打了一整天的一群小姑娘和使了吃奶的劲儿给他加油的同门师兄。

王也本人不在乎,要不是本次赛制杜绝了消极比赛的可能,他肯定早早就卖了个破绽,溜出来聚餐了。

王鲲鹏:“所以你力战三百回合还是被奶妈打死了?”

陆左咂摸半天发现不对:“操,你们还看不起奶妈怎么的?”

酒杯里的肥虫子突然不扑腾了,一双圆豆眼滴溜溜的往桌上看。众人都怕了这个臭名远扬还专攻下三路爱走后门的小东西,一下子嘴里的话都给噎了回去。

正怼着呢,服务员又将第二道菜送了上来。

这次不是黑着脸的大妈,而是有些漂亮的年轻姑娘。她端着不少烤翅和蜜汁猪排,王鲲鹏见这桌子菜那么横,就提出要点一些解腻的素菜。那姑娘欣然答应,转身又麻溜的拿了菜单过来。
趁王鲲鹏点菜的时机,小姑娘可劲儿的往徐云风那瞟,王鲲鹏看见了只当没看见。倒是萧克明这个杂毛道士的眼睛总朝人家姑娘身上剐,陆左察觉了连个白眼都懒得翻。

徐云风自个吃那烤翅也不理人家姑娘的暗送秋波,吃相也不怎么好,但是就凭一张脸在一桌子的奇装异服歪瓜裂枣里显得突出些,甚至是是占便宜。

“徐哥,那姑娘似乎对你有意思?”徐云风看着和萧克明差不多大,实际却长他两三岁。萧克明叫的没脸没皮的,徐云风也乐得占便宜。

“有意思有个屌用,反正过几天也不会记得我。还不如对王道长他家那个诸葛小先生有意思。”徐云风放下啃得干干净净的骨头,脸上连点儿愉快的意思都没。

“算了算了,来干一杯,不讲这种。”陆左是时候出来缓和气氛,大家一块举杯的时候总能发现一个异端。

“他妈的王也他往酒杯里倒茶!灌他。”

一轮酒菜过后,王也才发现自己连一个烤翅都没吃过,倒是刚才急着抢有脆骨的叉烧猪排,鸡翅没顾得上。这下子只剩最后一个了,还被几个大老爷们一齐惦记着,王也只得先下手为强。

刚才也没顾得上的萧克明看着王也拿住了最后那块水光油亮的鸡翅,总免不了捶胸顿足。

那鸡翅的确好吃,王也拿在手里却犯了难。

“怎么有蒜味?”

“王道长不吃蒜?”王鲲鹏。
“诶,王道长说对了。”王也回道。

“这桌来份蒜泥黄瓜,谢谢。”王鲲鹏回头冲服务员又追加了一个小菜。

“你这不是欺负人家萧真人吗?”

“老萧不忌口。”陆左开口的时候萧克明已经把鸡翅从王也手里抢了过去。一口就咬住了翅根,轻轻一撕就带下来一大块皮肉。别看外面的鸡皮烤得焦脆,里面的肉汁可是十成十的全部被锁住,老萧这么一咬,肉汁就顺着手流下来。他是吃的喷香,原本见他吃羊排时又不加孜然又不加辣椒的时候,王也还以为萧克明是餐桌上唯一和他一样的难兄难弟,结果没想到这浓眉大眼的也叛变了革命。
见他笑的像是奸计得逞,成天和那个杂毛道士睡一块的陆左又补上一句:“蒜泥黄瓜加辣!”

老萧、王也:“mmp。”

王也被这么几个老哥欺负干脆也不讲究了,直接叫过老板,说是这桌让王律师,也就是王鲲鹏那个四眼仔结账。

王鲲鹏不差这点钱,正准备应呢,徐云风又拦着,说是要让那位脸上有刀疤的陆老板付款。

陆左莫名其妙的接了锅,只得硬着头皮问老板多少钱。本来他和老萧都是一掷千金的主,今儿本是王也说请客,就带了些零钱和手机。这顿吃得横,几个人都是大饭桶,才吃了个半饱餐费就上了大几千了。

“我操,老萧你看看这家馆子有哪不干净,一会儿我们开个张。”
“干脆我们再点些肉,让大师兄过来吃?”

最后还是王鲲鹏付了帐。

付完账正往外边走,结果大男人终于想起来了今儿是谁缺席。正问王也,诸葛青什么事那么要紧。

“他不比赛吗,和我一样。不过大概是晋级了。”

“他晋级了对谁?”

“巧了,就是那个牧师。”

四下哗然。

还没走到胡同口,诸葛青的电话就打来了。说是比赛结束已经到了工体,现在在烫串串吃问王也要不要过去。

“去啊,干嘛不去!”几个人喝了不少酒冲他挤眉弄眼的非得去,美食当前又是好友,不宰一通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王八蛋。

王也自己也被灌了不少,晕晕乎乎的带着他们就往工体去。

成吧,这顿饭王家三少爷没请成,倒是诸葛大少爷要请他们吃串串了。

“老青你怎么那么早回来了?”
“输了呗,要不然呢。”

“丢——丢……丢他楼某。”
王也嘴成这样磕巴半天也没把那句嘲讽说出来。

后面那几个揪小辫的还不知道因为什么闹着,可能是看到了什么姑娘,没人注意这边。

酒壮怂人胆,这是王也第一次在公众场合吻了一下诸葛青。就一下,又轻又快。

“输了就输了呗,我们回家。”

评论(20)

热度(314)

  1. 共15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